笑傲江湖之淫贼当道
汤圆作者/布点小东西
笑傲江湖同人cp
田伯光、令狐冲、老田
主视角
第一人称文
-1-
我叫康小辉,今年杠杠的二八年华好少年一枚,在一家IT公司上班,属于标准宅男,患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,当然,这一点在见到漂亮MM的时候表现得明显。
她们都说我很羞涩,其实我想说的是,我有点羞,但更加色,只是通常有色心没色胆,色厉内荏。
念书的时候我就无师自通一个道理,现在的MM要求多、眼光高,没有一套八十平米以上市区住房,估计是入不了她们法眼的。因此,要泡妹子,绝对需要强劲的经济实力。
我工作了四五年,好容易才攒够了买车买房的钱,自认为可以在女人圈里搏上一搏了,哪知道刚刚奋力杀入中场,突然发现当年暗恋的女同学们都已经琵琶别抱,连娃娃都已经够打酱油了。剩下的倒还有几个女神级别,奈何女神一心等着骑白马的高富帅,对我这小小沟渠望也不望一眼。
于是我有点心慌了,仔细在周围琢磨了一圈,好白菜居然都给猪啃了,连个白菜梆子都没给我剩下
卧槽!
天地良心啊,我踏踏实实攒老婆本儿这有错吗?
我绝对不承认这是从战略到战术的全盘错误,经过深思熟虑认真总结,我作出了一个意义重大的决定——服从父母的安排,走上相亲这条不归路。
在此,我郑重地告诉各位少年,不要总认为相亲不靠谱。瞧瞧今天约我的这位妹子,前凸后翘,36g的傲挺身材,眼角带媚,嘴大吃四方,一看就是功夫了得的那种尤物。
看着看着,我哈喇子也跟着出来了,一点没听清妹子都说了些啥,只浑浑浑噩噩跟着她这边排队,那边买票,这边又排队——
“呃?美女,我请问一下,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?”
妹子含羞带怯地微微一笑,“去游乐场啊?你刚才不是答应人家了嘛?难道要反悔?人家不依的!”
不依不依,咱就不依!
这种美女娇嗔的攻势下,哪里还有理智可言?
美色当前,上刀山下油锅也绝对没有问题,更何况只是玩一个小小的游乐场。
什么?你说现在的游乐场很恐怖的,玩儿的不是心跳,是心脏不跳.
嘿!哪有那么夸张,看哥给你玩儿个全场通票出来。
呃?美女!你别走啊!你说你害怕?你害怕你干嘛把我往绝路上送啊?特摸的难道我不知道怕?
唉!要是当初我知道这真特摸是条绝路,我是绝壁绝壁不会去玩什么“丛林飞车”的!平生头一回玩过山车,谁知道就会遇上灭顶之灾!
那飞车真的变成飞车了!
它飞了出去!
那一瞬间,我觉得我看到了上帝!
-2-
上帝当然不是真的上帝,但在那个世界里,他老人家的地位,差不多也相当于上帝了。这是多日之后我才打听出来的内幕消息。
一个江湖中最神秘的超级高手,一个据说已经挂掉多年的绝世天才,一个毕生热衷于在自家后山躲猫猫的老前辈。
集诸般称号于一身,江湖人称“剑中之圣”,华山尊为风太师叔,朝中奉作阴武尊者,小名风车车,大号风清扬的——
呃,你没看错,也没听错,就是风清扬,那个在笑傲江湖的世界里武力值据说可与“天下第一”的东方姐姐打成平手的独孤九剑传人。
于是,你可以得出正确结论了,我穿越了,还是穿越到了众所周知的笑傲江湖的世界。话说那日,不知哪个遭瘟的游乐设施管理员没有认真履行职责,导致那辆倒霉摧的飞车上少了一个名为螺丝钉的零部件,在高速旋转下,小部件终于发挥出大用,相当可怕的反作用。
我连人带车地飞了出来,那一瞬间,天还是那么的蓝,树也还是那么的绿,我的心脏却不是那么的强健,在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故之后,它坚挺地停止了跳动。
公元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,我人生中最有可能摸到姑娘柔嫩小手的那一天,短暂的二十八载如电影倒带般掠过,回忆如此凄美,我甚至还来不及等一等,生之花已凋谢于风中。请试想一下,从三十层高楼往下掉落的感觉。必须强调,这是没有保险绳也没有降落伞的哦!那种凉嗖嗖的酷爽,别提多带劲了,风中我感觉自己好像飘了起来,哦,第一回有了这种灵魂的飘一般的感觉。
回头,我看到了自己。
再回头,我看到了上帝。
我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IT民工,凡人怎么能够冒犯上帝呢我心知肚明,我已经挂了,灵魂脱离了躯体,躯体失去了灵魂,没有了那具一无是处却仍旧是我全部的臭皮囊,我唯一能够依靠的,只能是神的眷顾。
神爱世人!
上帝,救我!
我冲着那位白须白袍、疑似上帝的老年人高声大喊:“哈利路亚!”
我不信基督,但我相信,任何一句宗教口号都是融入该团体的敲门砖,无一幸免,如同地下党的暗号,足够将素不相识的两人紧密相联。
我热爱生命,如果没有了生命,那么我将热爱我的灵魂。
上帝没有回应我赞歌,作为一具轻飘飘的灵魂,我就跟公交车上起步刹车时的小吊环一样,前后摇摆不由己身。
从现世过来时带着的那股冲力仍然强劲十足,离心力原理居然同样适用于灵体,这果然是科学界的一大发现。
离心力作用下,我依稀仿佛感觉自己撞入了一具温热的、彪壮的躯体,与撞墙不同,你可以想象成你撞入了一堆棉花,或者陷入了一滩烂泥沼泽,然后,我仿佛不再是我。那我是谁?
田剥光,你这淫贼看招!”
我猛地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,是一张长方脸蛋,剑眉薄唇,英俊得出奇,也愤懑得出奇!
与此同时,一柄长剑应声而至,向我胸肋刺来!
-3-
“卧槽!要出人命啦!”
我失声惨叫,眼见那柄长剑就要捅到我的身体,我脑子里简直乱成一团浆糊。
我一个标标准准的二十一世纪好男人,每天做过的唯一最暴力的事情就是上游戏里砍砍小怪而已,连大BOSS都不忍心杀,突然遇见这么刺激的情况,你叫我怎破?
那剑是真剑,三尺一寸,脊薄刃锋,被划一下,皮开肉绽,被捅一下,窟窿对穿。
我心下惶然,兀那帅哥,看你浓眉大眼忠厚老实,不至于做出这等断子绝孙、欺凌弱小的恶事来啊!
你怎么能拿剑捅我呢?
就算我是……我是?
我是田剥光?
卧槽!
我心里又是一阵吐槽,别人都是穿主角建后宫,怎么轮到我好容易穿越了,居然是个啥也不是沦落到不知道男几的一小眯配角!
田剥光!
田剥光?
呃,等一下,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从我脑子里飘了过去——
操!
那不是堪比H漫的古代版春宫图嘛!虽然画风婉约了点,但对我这啥大场面没见过的小处男而言,足矣足矣!
哦!
还有真人版的耶!虽然女主角反抗得激烈了些,过程惨不忍睹,结果还是欣欣向荣的,当然,最最重要的是,男主角是我啊!
嘎嘎嘎!
这还有什么好挑剔的?
我是田剥光啊!
号称“万里独行、一枪独秀、快刀不快枪”的笑傲江湖世界头号大淫贼田剥光!太特摸过瘾了!
这重身份意味着,从今往后,牵上姑娘的手不再是梦想,进一步的亲亲抱抱那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,嘿嘿,那些羞死人的勾当……不要来太多哦!
“添跛广,相啥呢,翘腻拉已练坚削!额活腻毙捂呢!”
(田剥光,想什么呢,瞧你那一脸贱笑,我和你比武呢)
拿剑的帅哥动作顿了顿,刺出的剑也略微偏了一下角度,恰好从我胳膊窝下的空门穿过去,把我那件八成新的丝绸缎面儿长袍给挑了两个对穿的洞洞,透着风儿的凉快!
帅哥确实长得很帅啊,眉毛很长很威风,眼睛很大很迷人,那嘴巴嘛,抿起来薄薄的一片儿,刀子似的咬人,就是他说话的那腔调——
什么鬼东西?
地方方言听不懂啊,能自带翻译啵?
我一脸迷蒙,带着副痴相地看向那位下手不稳的帅哥,然后,我突然醒悟,靠,这人不正拿剑捅我嘛!
二十一世纪的IT民工身体,那叫一个羸弱啊,但搁在笑傲江湖的世界里,那就不一样,在我那浆糊似的脑子作出指示之前,我训练有素的身体已经给出了最本能的反应。
挥刀成一块!
我反攻了!
身体好像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,一刀一刀一刀一刀接一刀,刀刀连刀刀,刀刀催人老,今日不挥刀,明日跪舔刀,早饭挥一刀,柴米油盐少,午饭挥一刀,鸡鸭鱼肉烤,晚饭挥一刀,鲍参翅肚随便吃,饭后挥一刀,明年坟上不长草!
我劈我砍我挑我刺我剁!
我挡我闪我蹦我钻我滚!
哎呀呀!
大事不好,滾的尽头白花花一片,那不是路,不是通往重生的大道康庄,那是——悬崖!
-4-
“田兄,你搞什么名堂?”
情急之下,帅哥也不说那糟心的陕西话了,他冲我大声喊道:“田兄,我不砍你了,你快回来,那边是悬崖!”
特摸的!我还不知道那边是
悬崖?我还不知道要回来?
问题是我特摸回得来吗?
惯性懂不懂?
你这种一看就是没念过书上过学的土鳖当然是不懂的啦!
完了完了!悬崖越来越近了!这什么破地方?怎么能在比武场旁边搞一个分分钟毁尸灭迹、一不留神就杀人于无形的场所呢?这不坑人呢嘛!
鉴于刚从游乐场坐飞车过来,对于悬崖绝壁这种东西我居然已经恐惧免疫,唯一让我忧心的是,这好容易穿了个极有前途的色中淫魔躯体,要是挂了,又上哪儿找这种勾女的绝佳身份啊!
我正在惋惜处,那位不言不语但依然十分拉风的上帝老爷出动了,他飘飘欲仙、动如鬼魅地抢先出现在我必滚之地,然后,缓慢地抬起一条尊贵的仙腿,动作无比飘逸地,飞起一脚——
我痛!
我再滚!
反方向滚地葫芦似的奔向了山壁间的大石头,惨了!
这回不用再穿个身体,但恐怕得去棒子国找找整容的师傅——一块石头你长得跟刺猬近亲似的做啥子哦?这不存心毁人呢嘛?
我闭上了眼,心里进行着自我催眠,男子汉大丈夫,脸不重要钱重要,脸不重要权重要,脸不重要……
“恩?”
触感不对啊?
再伸手摸摸,手感也不对,软软暖暖的,那颗刺猬石头莫不成是橡皮泥捏的?但橡皮泥自带恒温保暖功能吗?
我倏地睁开眼,闯入我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得过份的英俊,是一副帅气得没边儿的帅气。
一个人,再英俊漂亮那也是在人的范畴,蛊惑不了人心,只有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,譬如幻影迷形的药物之下,又譬如情绪激荡的心境之中,人的判断会出现失误,会将原本只是极其美好的事物神化仙化,从而膜拜得五体投地,一发不可收拾。
前者譬如迷药春药壮阳药,后者譬如生境死境生死边缘,用美剧中的话讲叫作肾上腺素分泌过多,用本国思维解释那就是强烈的对比产生了不同寻常的美。
有句俗话说得好,当兵整三年,母猪赛貂蝉。
母猪真的可以变成貂蝉?马克思唯物主义哲学观告诉我们,那显然是不可能的,母猪还是母猪,只是小兵们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之下审美观受到极度摧残,以至于要求急速下降,这才生出母猪者貂蝉也的听似荒谬的念头。
好了,哲学课普及到此,其实我只是想说,死里逃生那一瞬间,当我睁开眼的时候,有这么个长得还算过得去——呃,很过得去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,我突然有种被蛊惑了的感觉。
哦卖糕的!
我不想走上不归路的!
36G的妹子,你快回来
添雄,腻炸啦?”
(田兄,你咋啦?)
“我没炸,我快被你勒死啦!”
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,整个人都快糟心死了,这淫贼不称职啊,怎么能对男人有感觉呢?这不科学!
-5-
“添雄,额药不累猪腻,腻揍四辣!”
(田兄,我要不勒住你,你就死啦!)
陕西帅哥坚持不懈地用他那口土得掉渣的方言问候我的身心,我实在忍不住,发了句牢骚:“帅哥,熟是熟,再搂恁紧,老子也是要告你性骚扰的!”
当然,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他,老子刚才被他骚扰得身心愉悦,理智屈从于本能,工科男屈从于老淫贼,我那威武的老二几乎就要向帅哥举旗致敬了。
我知道这不正常!
但谁特摸的教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远近闻名、驰名遐迩的色中恶魔呢?他会有这样的反应,就算是我这远道穿越而来的,也一丁丁都不意外。
帅哥却很意外,他瞪着双狭长上挑的细眼,越发显得妩媚勾人。
娘娘的!
你一个大老爷们儿,长成这德性是要闹哪样啊?
“添雄……”
帅哥刚一开口,立刻被我义正严辞地批评教育了。
“讲普通话!”
帅哥的呆愣指数立刻又上升了数十个百分点,以至于我看着都有点不忍心,这样欺负帅哥,真的好吗?
我咳嗽一声,自我纠正道:“请讲官话!”
官话嘛,跟普通话意义差不多,笑傲江湖的世界处于明朝中后期,我估计着官话也就是现在的老北京话,那玩意儿虽然依旧土,但想必听懂是没问题的。
帅哥抿着他那片儿好看的薄嘴唇,受了羞辱似的想了片刻,终于开口道:“讲官话就讲官话,你当老子不会怎的?”
呵!
听上去还是有股西安肉夹馍的味道,不过我宽宏大量,就不跟帅哥计较这么许多了。
呃~
不过,帅哥,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先?
你这样抱着我我虽然很省力,但我看那边那位白须白袍疑似上帝的老人家似乎咬牙咬得很用力啊!
“俗物!”
上帝大人相当不屑地冲我喷了口鼻息,当然,因为相隔距离太远,对我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。
然而,帅哥似乎受了莫大刺激,并不算白净的脸上难得透出一抹红晕,居然是害羞了。
“风太师叔,田剥光虽名声极坏,待弟子却是好的,弟子实在不能见死不救!”
闹了半天,刚才帅哥真的是过来救我的,而不是无意识流的操控手脚失败的结果。
我迅速地接受了这一事实,并试图仔细消化——
省省吧,我是绝对不会因为你抱了我一回就对你感恩戴德的!因为我是无恶不作的田剥光!因为我是正义的天敌大淫贼!
我已经决定了,为了将泡美大计进行到底,一定要誓死跟你们这些正派人士划清界限。哼哼!
你难道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哪位?
噢!
简直太天真了!
一看到旁边那个布置清爽、宜居宜家、更重要的是以红色毛笔大字标识得清清楚楚“思过崖”字样的大山洞,我立刻做出准确的判断——你就是华山派大弟子、人称浪荡少年、实际老实乖巧的、对待师门好到不得了的未来魔教教主夫婿狐冲!
嗨!
令狐兄你好!
嗨!
令狐兄再见!
-未完待续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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